第二章医院

    黎翰宇再次恢复意识。虽然身T还有些虚弱，但b起先前已经好多了。他盯着天花板，苍白一片，右上角那个小黑点依旧清晰可见——他记得上次醒来时就看过它。他心中一惊，难道他已经不只一次清醒过？记忆像断裂的玻璃片一样混乱，他依稀记得发生过什麽，但又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。

    这时，一名医生发现他醒了，快步走来。「醒啦？你出车祸时头部受到中度撞击，有脑震荡的情况，最近容易嗜睡。全身有多处擦伤和瘀伤，虽然伤口不深，但复原起来也得花些时间。」

    他看了一眼监控仪器，接着说：「我是你的主治医师，陈医生。如果有任何不适可以按旁边的铃。你状况不算太严重，大约一周就能出院，但还是要观察一阵子。」

    医生正要离开时，黎翰宇突然问：「旁边那个老先生……怎麽了？」

    陈医生的目光略过隔壁床，语气有些低沉：「那位老先生八十五岁了，身T早已衰弱。今早护士巡房时发现他已经没有意识……走得算是安详吧。」

    黎翰宇面无表情地点点头。他想：果然是梦……但心里却怎麽也松不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他的腹部再次涌上一GU熟悉却诡异的温热感，脸sE立刻沉了下来。陈医生见状，以为他对邻床老先生的离世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