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03：亡狗市集的交易

    但他知道，如果这一切不是安排好的，那就是b安排更恐怖的事：有人在模仿命运。

    nV技师靠在门框边，像是完全不担心他会拒绝这任务。

    1

    「我不是来谈条件的，」她说，「你要接也好，不接也好，裂腔都在往外渗东西。你不进去，早晚它会出来。」

    林冽望着她，声音低到像自己也没信心：「它叫我什麽？」

    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薄片，点了一下。薄片上立刻浮现出一段录音波形，伴随着背景强烈的啸鸣——像数百只破坏过的命印同时在悲鸣。

    其中，有一段声音b其他都低，却也更清晰：

    「……冽……林冽……你……来……我在……你在……我们……错了……」

    声音断续而残破，像一台被拆了一半的录音机，用自己的碎片试图凑出完整的语言。

    林冽沉默许久。

    那不是记忆片段。那是某种极端的意志，还在挣扎，还想联系，还知道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nV技师将片关掉：「我们不会派人进去。你要去，得自己进。你要我们帮忙……」

    她顿了顿，语气难得多了点人味：

    1

    「……我们最多在上面拉一条绳子。」

    林冽没问她为什麽灰鹦会放弃这段深入调查。他懂。灰鹦观察，不介入。他们只卖资讯、不卖命。更何况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