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｜屈辱的月光下

两人，「你们先回去吧。」

    沈母忽然上前一步，轻声开口：「黎董，我们不会替她辩解，但……她一个人在外头，我们不放心。让我们在旁边看着，不会打扰您的。」

    沈国平也立刻附和，弯腰补充：「是啊黎董，我们会站远一点，等她跪完再一起带回去。」

    黎语乔只是瞥了他们一眼，没拒绝，也算是默许。

    「跪下，面对墙。」黎语乔转向沈芷萱。

    沈芷萱咬紧牙关，膝盖还是落了下去。

    「想到什麽，就说出来。」

    凉亭那边，黎心妍端着一杯果汁坐着，翘着二郎腿，像在看戏。

    黎语乔在一旁对nV儿说：「等你觉得满意了，她就可以走。」

    管家与两名佣人安静地站在不远处。昏h的庭灯下，一家三口的影子并列在地面上——父亲的背僵y笔直，母亲眼圈泛红不时抬袖擦泪，而nV儿膝盖贴在冰冷的地砖上，背影细微颤抖。

    没人说话，但心底那GU憋屈和火，已经悄悄烙进了骨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