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得找个安分的

    像是“方”字的起笔。

    他掀起眼皮，看着周虔低下的头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周虔睫毛一颤，抿了抿唇。

    过了几秒，他才好像终于想起“秦”字的写法，把那一点给划掉，重新写了“秦太太”三个字。

    秦深垂下眼，收回视线。

    “他情况有些特殊，”他开口，语气平稳，“这几天需要信息素。”

    “你和我，分型相似。”

    他端起咖啡杯，抿了一口，冷透的咖啡酸得发涩，卡在喉咙，不上不下。

    又轻咳一声。

    “可以试试。看他能不能接受，你的气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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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真是浪费豆子。

    他放下，杯底与桌面相触，发出尖利的一声脆响。

    “只是气味。”视线瞥过那只停顿的手，直直地落在年轻人脸上，“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拒绝的权利。”他淡淡地补充，“私人请求罢了。”

    周虔抬起头，用恰到好处的惊讶，和他说：“我是您的助理，当然会尽心尽力……”

    那双狭长的眼睛突然弯了起来，“完成您的任务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把目光移回显示屏，像是随口聊天那样，问了一句，“你有见过他吗？”

    他突然想起，自己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