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童子j了
你有洁癖么。” “和你比吗?”魏染看了看他,“那有,我绝对不会在牛粪上奔腾。” “……靠,”左翔笑了起来,“那不是垫着地膜么!我又不是直接踩!” 魏染放下酒杯,拿了块小蛋糕塞嘴里,“习惯了,遥姐以前总让我保持干净,她说没时间帮我洗脏衣服。” 左翔脸上的笑僵住了。 遥姐不是在医院死的,是在家死的。 应该就是这个房间。 1 按照九山镇的习俗,死过人的房间除非重新装修,要不是不能住人的。 有关这一类的习俗,多半都带点口口相传的传说。 所以左翔一想起那女的以前住这个房间,心里就有点儿发毛。 “不好意思,”魏染察觉到了,“我不该提的。” “没事没事,随便聊嘛,”左翔赶紧摆手,顿了顿,“你是不是……想她?” “是吧。”魏染喝了口酒。 左翔的手慢慢放回了腿上,其实从某些角度来说,魏染和他挺像的。 都只有一个亲人。 当然他的亲人还活着,但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。 当全世界只剩下一条羁绊的时候,这条羁绊就显得非常重要,绝大多数情感都会寄托在羁绊的另一边。 1 他不敢想爷爷要是没了,自己怎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