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支任务:哥被抹布
和哀求都不过是一些宣誓服从的副产物。作为一个玩物,他本身就是一种副产物。 最后被一前一后架着cao时,他身体上的所有xue口都被灌满、又泄出,被改造后喷涌而出的乳汁也和下体的jingye一齐溅射出来。我还从没见过仇峥那样狼狈的表情。他的眉头皱得像是要折断了,眼神空洞,嘴唇咬出了血,脖颈向后仰去,就像要被当场折断在这次的高潮里,明明曾是个男人,现在却更像是一个器物。已经没有人在意他哭与不哭,求与不求,他们只是享受那种把一个近似同类的雄性cao到崩溃的瞬间,在他面前一遍遍地耳提面命。他长着男人的yinjing却被身下安上那个逼,是个怪物。他们享受教他认命,享受他流着的生理性眼泪和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混成一片模糊,像兽一样雌伏。 而这个过程将在今晚循环往复。 哥。我咀嚼着这个字眼,目光又投向那个yin乱的房间里面。床是空的,他们把他放在地上cao,月光如水,映着每位客人的yinjing,却又让人看不清他们阴影之下的面目。 仇峥自始至终没有一声哀求。可我只是同屋里的每一个人一样的普通男人。我不在乎他的痛苦,只是想听他的哀求。 树影摇曳,星空暗淡,海沙侵蚀着沙滩,该是涨潮了。仇峥则看起来已经昏过去了,当我把我的yinjing也插进去时,他甚至没有什么反应。 「1997,我有一个技术性问题——我现在cao他不会得病吧?」 「我可以向您保证,不会。」 「你怎么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