昙花几度
过的红苹果。    “我只想要你的快乐。”    他的主就躺在他的身下,怎能不送出他的全须全尾,祈望他获得最原始的快乐。    他甘愿这样做。    于是,沈潮生放弃了挣扎,放任这块贫瘠的土地,水rujiao融,春意丛生,密密匝匝的花开了出来,哪里都是。    高潮几度,湿了全身,在感官的余烬中,他快乐地动弹不了了。    小狗兴奋地舔起他的脸,湿答答的,热乎乎的,模拟着标记游戏。口水占有了他敞开的半身,拉长了他的僵直反应。    直到够到了柔软的腹地,热衷善后的小狗忽然下不去了,就好像人类的意识终于回笼。他两颊红起,害臊地缩回舌尖,乱糟糟的卷毛趴下去,在皮肤周边打转。    沈潮生拨过他的脑袋,安慰地摸了摸头:“别弄了,好脏的。”    他用脸颊去够,黏住了他的掌心,摇着头想反驳一二。食指似蝉翼般按上唇,暧昧地噤去声。    “我们去洗澡。”他咬字轻俏,邀请得轻声又细语。    在浴室里,他们又做了一次。    这一次,他们赤身相对,水声寂静,抽插温柔。    解开浮身的水汽,Carter兴冲冲地将沈潮生扑倒在干净的大床上,酣畅而淋漓。<